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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腐败之谜:三年半搜刮苏州 李鸿章惊呼王府似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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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贪官污吏如影随形,他们无论身处何种官僚体系,总是利用手中职权和地位,贪婪地搜刮民脂民膏,如同蛀虫一般侵蚀着国家肌体。尽管历代朝廷不断进行打击,但贪官的存在始终如影随形,只是数量多寡之别。简单来说,一个朝廷的治理是否得宜,直接关系到贪官数量的多少。若朝廷施政得当,贪官的数量相对较少;反之,若朝廷昏庸无能,贪官的数量便会相应增加。

以清朝为例,这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封建政权在后期陷入了困境。外部,列强入侵,国家主权受到严重破坏;内部,矛盾尖锐,农民起义层出不穷。在这样的背景下,太平天国运动应运而生,但这个组织在发展过程中也暴露出诸多问题。

太平天国运动的领袖洪秀全,在取得初步胜利后,开始沉溺于享乐。与他相似的,还有被册封为“忠王”的李秀成。李秀成的腐败程度已深入骨髓,他凭借权力,在苏州搜刮民脂民膏长达三年半,甚至连清政府的大臣李鸿章都感到震惊。

众所周知,太平天国运动是一场由农民领导的反清起义。洪秀全作为拜上帝教的创始人,早就有了起义的念头,并在家乡组织兵力。在当时,这个备受压迫而选择起义的农民组织充满了正义性。他们提出了“耕者有其田”的口号,吸引了众多农民。李秀成也是其中的一员。

李秀成出生于1823年,当时的中国正处于鸦片泛滥的困境,尚未遭受列强的入侵。他曾念过私塾,但因家庭贫困,很快就辍学回家务农。在清朝门户大开、太平天国运动兴起之际,李秀成和其他广大农民阶级一样,加入了太平军。最初,他只是一名普通士兵,但随着太平天国运动的蓬勃发展,李秀成的个人能力也逐渐得到展现。

随着洪秀全在南京建立政权,太平天国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然而,洪秀全逐渐陷入享乐主义,对曾经的战友也产生了怀疑。一场兵变之后,担心洪秀全加害自己的翼王石达开带着精兵出走,太平天国内部出现了空虚。在这种情况下,洪秀全任命李秀成提拔起来,并交付兵权。李秀成不负众望,挑起了太平天国后期的大梁,带领手下进行了一系列军事斗争,逆转了太平天国的危机局面。

然而,天京事变发生后,李秀成面临着重重困境。1858年,他带兵攻打江北大营,清朝军队惨败,太平天国北方的威胁得以解决。同年,李秀成带兵歼灭了湘军精锐,另一部分四散而逃,溃不成军。同年,李秀成与陈玉成部合作,用围魏救赵的计策,清朝军队的南大营再次被攻破。

1864年7月19日,太平天国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随着天京城破,李秀成在四天之后被俘虏。在此期间,他亲笔写下了万字的供词,大致表达了对曾国藩的赞赏。或许是因为他在供词中的态度,很多人对他是否投降了清朝产生了疑问。部分观点认为李秀成是假装投降,为后续的东山再起做准备,这一举动就像是三国时期的蜀国的姜维一般。他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保全性命,而是缓兵之计,言语上夸赞的目的是曾国藩自立,方便后来联合自己骑兵反清。因为曾国藩后人也传出流言称“李秀成全曾国藩反清做皇帝,但他不敢”。

然而,这样的分析显然是站不住脚的。太平天国之所以灭亡,主要是因为后期领导人乃至整个领导阶层的贪腐。这是农民阶级自身的局限性。虽然提出了“资政新篇”这样具有创新性的文献,但最终并没有实施,这就表明当时的天国已经难以维持。

更重要的是,从后续的做法以及具体情况来看,李秀成前期的能征善战和后期对左宗棠的赞赏其实就是为了满足在财富上的欲望。总体上的腐败是导致政权灭亡的重要原因,李秀成也不例外。

令人震惊的是,洪秀全早年大肆封王的举动引起了诸多问题。于是,他宣布“天朝永不封王”,恢复了前期的五军主将制,李秀成担任后军主将。这也使得太平天国在经历动乱之后,又呈现出了中兴的景象。但问题依然存在。

在三河战斗之后,洪秀全又看中了同族的弟弟,并且对他的册封比陈玉成更高一级。然而,此人毫无功劳,相比于陈玉成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只因为他是天王的弟弟。这次册封再次在太平天国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开始,洪秀全还对手下之人抵抗的声音毫不在意,直到传出了军心不稳,有人将要叛变的消息,洪秀全才紧张了起来,又立刻给陈玉成册封,但这又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虽然陈玉成劳苦功高,但现在突然连升四级,自然会引起其他有功之人的不满。首先就是帮助天京镇守北大门的主将李秀成。要知道,陈玉成和自己的功劳不相上下,如今却要被别人骑在头上,李秀成怎么可能轻易答应。

这个消息传到太平天国之后,洪秀全大为震惊,为了避免李秀成发生兵变,洪秀全亲自写下“万古忠义”四个大字,将他册封为“忠王”。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类似情况,洪秀全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对太平天国的其他“王”一一封赏。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在之后的四个月内,掀起了一场奢靡的攀比之风。洪秀全的同志无论是否成年,无论男女全都被封王,甚至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婿也得到了册封。这些大小洪家王成为了京城的霸主,并且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揽财。

当时的情况十分夸张,李秀成想要出城门,必须要拿出十万两银子作为买路钱,这就是“洪氏票”。由于洪秀全的胡乱,太平天国还掀起了买卖封号的不良浪潮,包括李秀成在内的诸多王爷全部都参与到其中,开始了多方位的比拼。

既然是王爷,需要大量的人来服侍自己。很快,李秀成开始四处抓人,后来又巧立名目,横征暴敛,编造了诸多原本都不存在的苛捐杂税用来揽财,如店铺税、日税、月税等数不胜数,甚至连门牌都要收费。在这样的层层盘剥之下,李秀成获得了巨大财富。

一番搜刮之后,天京地区被掀了个底朝天。于是,又开始了大兴土木,李秀成又将目标定在了苏州和浙江地区,开始了长达三年多的压榨搜刮历程。在这一段时间里,李秀成不仅搜刮了民脂民膏,还在战火纷飞的时候在苏州建立了自己的府邸。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讲,这更像是一座宫殿。忠王李秀成的住处,分为宫殿、住宅和园林三部分,还有三四所花园和两座戏台。李秀成也自称“拥有百万雄兵,财大气粗,园亭花木,无一不精”。他的奢靡还不止于此。

如此规模庞大的王府,他修建了两座,另一座同样辉煌巍峨。李秀成的目的是要和天王洪秀全比谁更加富贵,所以才如此疯狂地建造。1861年,英国翻译访问太平天国时,李秀成还不忘对自己的府邸进行一番夸赞。

从当时的文献记载中看,“忠王幼自夸彼之新邸,除天王宫外,为太平天国之中最佳最美的建筑”。因为攀比之风盛行,所以各大王爷之间根本没有秩序可言。随着后来形势的变化,他们纷纷叛变,李秀成也不例外。

他口中十分豪华的住宅最终也没能完全属于他。随着手下的叛变,这一处华丽的住宅被献给了清朝大臣李鸿章。纵使李鸿章作为清朝的大臣,见惯了大世面,也被李秀成腐败的程度所震惊。

在第一眼见到他的府邸之后,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才发出感叹:“忠王府琼楼玉宇,曲栏洞房,真如神仙窟宅。”从李鸿章的口中,也能证明李秀成贪腐程度的夸张。

对于李秀成的评价,在太平天国运动的历史上,他无疑是一位备受争议的人物。有人说他晚节不保,不仅摇尾乞怜投降,还大肆贪腐。当然,也有人赞美他,认为他是一位值得纪念的农民起义中的英雄,主张摘掉他叛徒的帽子。

对于“忠王”的封号,有一部分人表示不服。有人说是真的,李秀成对清政府的投降只是假装;也有人说是假的,毕竟他后来真的投降了清朝。但无论如何,李秀成晚年时期疯狂贪腐的现象是不可改变的。从程度上来看,他超越了任何一位贪官。

然而,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当时洪秀全所领导下的太平天国,已经是全员贪污。换句话说,如果李秀成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很有可能没有生存的空间。

参考文献:

[1]李先平.论《忠王李秀成》的文学版本变迁[D].武汉大学,2021.DOI:10.27379/d.cnki.gwhdu.2021.002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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